聽出男人口中的醋意,許簡一無奈地將他手拉下來,解釋說,“我沒在看他,我隻是在想事情。”
“想什麽?”
靳寒舟一把將她攬入懷中,低頭埋在她的頸窩裏。
“想顧西玨會如何對付傅南書。”
許簡一實話實說。
靳寒舟將手環在許簡一的身前,雙手握住她柔軟嫩滑的手,愛不釋手地捏了捏,“他家是混黑的,折磨起一個人來,能叫她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”
“嗯。”無論顧西玨如何對待傅南書,那都是她自找的。
她不犯人人也不會無緣無故地去犯她。
她自己要尋死,那就別怪別人要斷她生路了。
家裏還有三個孩子,許簡一和靳寒舟也沒有在外麵逗留太久。
兩人上了車,便直接回家去了。
顧西玨這邊。
在將傅南書帶走後,顧西玨把她帶到了一個廢棄的倉庫。
傅南書是在快要到倉庫那醒來的。
看到顧西玨,她一開始是驚喜的,隻是像是想到了什麽,便開始害怕了起來。
傅南書坐在後車廂那,惶然不安地看著前方的顧西玨,“你要帶我去哪?”
副駕駛上的顧西玨什麽都沒說,隻是將手搭在車窗外,靜靜地抽著煙。
傅南書下意識東張西望。
奈何天色昏黑,她瞧不清外頭到底是個什麽情況。
她不知道顧西玨要帶她去哪。
很快,車子停了下來。
顧西玨對司機使了一下眼色,司機立即下車,將後車廂的車門打開,跟著將傅南書給拽了下去。
傅南書下意識反抗,奈何她一個弱女子壓根不是一個孔武有力的男人的對手。
她很快就被拽下了車。
司機將她拖進了一處帶著星星燈火的倉庫大樓。
倉庫大樓裏。
幾個邋裏邋遢的男人圍坐在火堆旁。
看到司機拽著傅南書進來,幾個男人眼睛驀地亮了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