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南書沒想到顧西玨會這樣對她。
她滿眼絕望地看著身上泛著一股惡臭的男人,惡心地吐了出來。
等幾個男人結束後,傅南書蜷縮在地麵上,惡心得想去死。
她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,眼底的恨意更是連綿不絕。
她好恨。
恨顧西玨對她如此狠心。
恨他親手丟給其他男人,恨他真的從來沒有愛過她。
男人將手機收好,然後起身朝傅南書走了過來。
目光落在傅南書布滿灰塵以及……的身軀,男人滿眼嫌棄地後退了一步。
“傅小姐,這滋味不好受吧?己所不欲勿施於人。”
“今晚這一切,都是你自討的。你說你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,非要動少東家的新歡,何必呢?”
傅南書恨恨地看著男人,沒吱聲。
男人也不管她回複不回複,他搖晃著手機,說,“少東家說,你盡管去報警,不過報警的話,你和幾位流浪漢苟合一夜的事情怕是全國都得知道了。”
傅南書聽出了男人話語間的威脅,她抿著唇,又痛又恨。
“起來,送你回去。”男人踢了踢她。
傅南書害怕流浪漢重來,趕忙從地上爬起來,將禮服撿起來套上,屈辱地跟男人走出了倉庫大樓。
男人把傅南書送到她住的地方樓下,就直接走人了。
傅南書看著遠去的轎車,用力地咬緊唇瓣。
她到底沒去警局報警。
她丟不起這個臉。
回去給浴缸放滿水,傅南書又是漱口又是拚命搓洗身上的肌膚。
可惜再怎麽洗,也洗不幹淨幾名流浪漢留在她身上的味道,那將是伴隨她一生的恥辱。
顧西玨中午起來的時候,男人給他打了電話,“果真如您所說的那般,她並未去報警。”
顧西玨並不意外,他敢這樣光明正大地對傅南書,就是吃定了她死要麵子的性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