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簡一帶著三娃來找靳寒舟一起去吃午飯,不想推門進來就看到沙發上,睡得極沉的靳寒川。
“你大哥這是咋了?”
許簡一朝辦公桌前的靳寒舟走了過去。
靳寒舟抬眸看向妻子,“他應該是找到大嫂了,說什麽大嫂喜歡上別人了,找我吐牢騷來了。”
“大嫂喜歡上別人了?”許簡一有點意外,她覺得溫柔不像是那麽輕易放下的人,但……在受打擊的情況下,選擇開始另一段感情來忘記上一段感情,也不是不可能的。
如果溫柔真的喜歡上了別人,許簡一心中多少會有點內疚,畢竟幫溫柔出逃,是她的主意。
她習慣站在女性立場考慮事情,沒怎麽考慮過靳寒川的感受。
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。
她這算不算無形之間毀了一樁婚?
許簡一挽住靳寒舟的手肘,有點擔憂地問他,“你大哥是不是恨死你了?”
“沒事,他自己很清楚我們當時是在幫他,他來找我,隻是情緒需要發泄而已。”
靳寒舟揉了揉許簡一的發頂,讓她別多想。
許簡一輕輕地嗯了一聲,目光卻是一直睨著沙發上的靳寒川不放。
到底心裏有少許內疚的,但她不後悔幫溫柔。
人命關天,就算是夫妻,靳寒川也沒資格限製溫柔的人身自由。
愛不該是囚禁她人自由的理由。
何況靳寒川對溫柔,還不一定是愛。
眼前忽然一片漆黑,許簡一下意識仰起頭。
隻見俊美冷雋的男人滿是醋味地睨著她,“我承認我們靳家的男人長得都挺好看的,但寶寶,他們都沒有好看,你隻需看我就行。”
許簡一聞言,無奈地一笑,“大醋壇子。”
“知道你老公是大醋壇子,就不要緊盯著一個男人看啊,不知我醋多?隨時會產醋?”
靳寒舟不以為恥,反而引以為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