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柔快要睡著的時候,忽然聽到睡在女兒另一邊的靳寒川對她說,“我後天早上的飛機。”
溫柔下意識睜開眼。
卻見那人下床來到了她這邊,他掀開被子,側躺在她身側。
跟著腰間橫上來了一隻手。
一具溫熱的身軀貼了上來。
溫柔喉嚨有點幹澀,“要去多久?”
靳寒川埋頭在她的頸部試探地親吻,“半年左右。”
他有私人飛行駕照,隻需要把私人飛行駕照升級成商業飛行駕照就行,所以不用太多時間。
半年……
溫柔下意識握起拳頭。
她緩緩鬆開拳頭,隻給了一個字,“哦。”
靳寒川仰頭看她,她閉著眼,好像沒什麽話想和他說。
靳寒川無聲地歎息了一聲,最終什麽都沒說,隻是環住她腰肢,滿心失落。
溫柔看著前方,嘴巴張張合合,卻什麽都沒說。
她閉眼,逼自己入睡。
這一走就是半年,靳寒川挺舍不得溫柔和閨女的,他在次日,帶溫柔和女兒去逛了附近的古城。
回來做晚飯的時候,靳寒川發現自己手裏溫柔送的平安繩不見了。
他心急如焚地做好飯,顧不上陪溫柔母女倆吃,說了句有事出去,就走了。
靳寒川考證離開半年,溫柔情緒本來就不高,靳寒川還在吃飯時間跑出去,她心情更不好了。
晚飯她就沒吃幾口。
月月還不知爸爸要離開一段時間,吃得很香。
溫柔陪女兒吃好飯。
一個多小時過去了,靳寒川還是沒有回來。
溫柔想了想,還是給他打了個電話。
那頭的人氣喘籲籲地接起電話,溫柔問他,“怎麽還不回來?月月要找爸爸。”
還沒有找到平安繩的靳寒川不停地沿著他們今天遊玩的路線尋找著,“你幫我跟她說一聲,爸爸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,等下就回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