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榮敬揚這個王八蛋,竟然想殺你!”
克裏斯蒂諾一手拉著杜若心,另一隻手輕撫她淤青的頸間,滿是心疼道,“痛嗎?都青了。”
痛。
一碰就痛。
杜若心躲閃著他的觸碰。
封林晚眼皮跳了跳——克裏斯蒂諾,當著我的麵,與我兒子的老婆搞曖昧?
你當我眼瞎?還是大度到白癡的地步?
封林晚拉著杜若心往身前扯了扯,“若心哪裏也不去,羅斯柴爾德先生,如果你是真為她好,就不要火上澆油。”
嗬——
克裏斯蒂諾嘲諷的揚了揚唇角——榮太太,你哪隻眼睛看出我是為心兒好?
他巴不得榮敬揚將杜若心傷的遍體鱗傷,那他就可以趁虛而入,抱得美人歸了。
“怎麽能說我火上澆油,明明是榮敬揚……”
話沒有說完,封林晚一記手刀砍劈了過來。
剛好劈在他尺神經上。
“嘶——”
克裏斯蒂諾整個手臂又麻又痛,肌肉反射般的放開了手。
封林晚趁機將杜若心護在身後,目光冷厲,“送客!”
克裏斯蒂諾好似被人斷了手一樣痛苦,他詫異的看向封林晚。
這個老女人會武術?
他低估她了!
榮見琛移步上前,英氣逼人的臉上滿是威儀,“外麵是你的人?我已經全部清走了。”
“羅斯柴爾德先生,或許在歐洲,在美洲,你說了算。”
“但在a國,我榮家說了算。”
“看在若心的麵子上,隻要你不鬧事,榮家隨時歡迎你來喝茶。”
“但若是你不識時務,我也不介意送你進監獄坐坐。”
克裏斯蒂諾:“……”
杜若心像個提線木偶一樣,被封林晚牽著上樓。
走廊很長,拖鞋嗒嗒嗒的聲音好似有節律的木魚敲擊,更像是咒語一樣灌入杜若心腦海。..
悲傷,仿佛逆流成河,淹沒所有思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