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若心哭笑不得,麵對柯恩伯格的猜測,她喪著臉,“怎麽可能?他是我哥!”
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。
更不應該出自專業心理醫生之口。
帶克裏斯蒂諾來找柯恩伯格之前,杜若心就將自己和大哥的關係跟她說了。
“既然你知道,那還煩惱什麽?”柯恩伯格道。
杜若心:“話是這樣說沒錯,但——”
柯恩伯格:“嗯?”
杜若心:“……”
該怎麽描述?她怕越描越黑。
柯恩伯格輕笑出聲,“瞧你緊張的。”她替她按壓肩膀,“放輕鬆,放輕鬆。”
杜若心:……能不緊張嗎?
這玩意兒開不得玩笑,她是真的頭疼!
兩個月前,要不是被逼得沒辦法,她一狠心,作勢拿傷害自己來威脅,才遏製住了大哥沒有再進一步。
否則日子還不知道會過得有多雞飛狗跳?
杜若心蔫蔫兒道,“頭有點疼,我該怎麽辦?”
柯恩伯格正想說話,門外傳來敲門聲,“叩叩叩——”
柯恩伯格:“進。”
助理打開門,“醫生,杜小姐,羅斯柴爾德先生到了。”
杜若心打個激靈,猶如被針尖戳了一下,“嗯。”她推著醫生,“你快去吧,晚點再聊。”
柯恩伯格來到辦公室。
一進門,她就看到男人已經躺在催眠椅上,非常自覺等待被“治療”。
【唉。】醫生暗暗歎口氣。
克裏斯蒂諾聽到腳步聲,從兜兒裏摸出禮盒,遞上前。
柯恩伯格也不扭捏,揣進了衣兜裏。
克裏斯蒂諾似乎心情很好,竟有心思聊除杜若心以外的話題,“不看看?”
柯恩伯格聽出了男人愉悅的嗓音,道,“羅斯柴爾德先生送的東西,定然是貴重的。”
什麽時候廉價過?
是的,沒有錯,從杜若心第一次帶克裏斯蒂諾來找她,克裏斯蒂諾就用鈔能力將她收買成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