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見秦爺和夫人的朋友“親密”聊天,非常識趣的閃身走人,將空間留給他們。
臨行前,見桌上的瓜子兒、花生、下酒菜吃的差不多了。
管家體貼的命人又拿了些來,還順帶上昂貴的葡萄酒,和能使人神經舒緩的精油燈。
“怎麽樣,賭嗎?”秦雲熙見格蕾絲定住了,放開她,又問了一遍。
榮家上千平米的豪宅,此刻,他也找不到第二個年輕人。
這長夜漫漫,與其跟一老頭兒、老大媽嘮嗑,不如將就格蕾絲。
至少——
她也不是醜的有礙觀瞻。
再說了,他也要防止格蕾絲去找杜若心,給榮敬揚添亂,妨礙榮敬揚美人在抱。
【賭嗎?】
格蕾絲眨了眨眼。
想象著秦雲熙穿著女裝,跳鋼管舞,那畫麵……
嘖嘖嘖!
心姐……
剛她沒聽見打鬥聲,也沒有聽見摔東西的聲音,應該是沒事?
“賭!”格蕾絲眼底閃爍著興奮和雀躍,“如果心姐一會兒臉色很難看出來,你穿比基尼跳鋼管舞!”
好似不解氣,格蕾絲又加重賭碼,“去人民廣場跳!”
秦雲熙:“————”
這女人對他的怨恨很很深啊,好像不共戴天的那種?
不過是吐了她一口口水,還是建立在她先吐的基礎上,why?
除此之外,他真的啥也沒做。
秦雲熙非常不解格蕾絲對他哪兒來這麽大的怨氣?
格蕾絲見秦雲熙遲疑了,揚了揚眉,她挑釁道,“怎麽,不敢了?”
秦雲熙輕笑一聲,端起酒杯,“有何不敢?”
但旋即,男人邪肆的看向她,一雙黝黑的瞳孔充滿期待,“若你輸了呢?”
笑話,她怎麽可能輸?!
秦雲熙是沒有見過杜若心發怒的樣子,那絕對的驚濤駭浪,連克裏斯蒂諾都hold不住。
秦雲熙一見格蕾絲勝券在握的神情,就知這小丫頭沒有談過戀愛,活脫脫的稚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