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酒。”隨著白紗落下,章青酒垂著的頭被一隻手緩緩地抬了起來,四目相對。M..
章青酒很想再度落荒而逃,最終還是深吸了一口氣,決定直接麵對。
躲,終究是躲不了的。
莫看楚瀾一臉溫柔好說話的樣子,就算是沒有那一魂一魄的糾纏,整個大徽她最搞不定的男人,有一個算一個,恐怕也就楚瀾一個。
“告訴我,你這回又是如何的救了我。”手指輕輕地在章青酒的耳垂上搔刮而過,楚瀾的聲音帶著極致的蠱惑。
章青酒咽了咽口水,深吸一口氣,“就那樣救的,止血,包紮傷口,然後睡一覺,你就好了。”
“是嗎?”楚瀾繼續用那溫柔的聲音問道,“這樣重的傷,我家阿酒隨意一弄便如此之好,當真是神醫在世呢。”
若是兩個人誰都不知底細,章青酒還能夠順著這句話給編下去,可實際上就是……誰都知道這句話要多諷刺有多諷刺。
當初她將楚瀾三番兩次從鬼門關拉回來的時候,可不是這麽說的。
不等章青酒晃過神來,楚瀾又道:“為何阿酒這回不說,有你在,定不會讓我死呢。”
聽到這句話,章青酒不由得在心裏長歎一聲,
她剛剛還千求萬禱,楚瀾別問這話,結果怕什麽來什麽。
果然是屋漏偏逢連夜雨,人不順時喝涼水都塞牙縫。
“阿酒,這次是為何呢?”
“阿酒,這回你又是怎麽救下的我呢?”
……
聽著男人沙啞的聲音如同呢喃一般在自己的耳畔細細碎碎地響起,章青酒忍不住磨了磨後槽牙。
狗男人,真是要把她往絕路上逼啊!
罷了……
章青酒抬起眸子,目光坦誠,義正辭嚴,眼神都不帶半點兒閃躲:“這些都是我在蓬萊學的法術,從救你的那一刻開始,到現在。”
“蓬萊的本事,如此之大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