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青酒懵懵懂懂又還帶著害怕的模樣,楚瀾原本**漾的心突然間平靜了下來。
壓下內心最深處的欲、望和身體那處強烈的叫囂,他笑著上前拔下了青酒的簪子,“忙活了一天,累了吧?睡罷。”
青酒眨了眨眼睛,臉上露出一絲茫然。
所以,懲罰就是睡覺嗎?
但是睡覺不是獎勵嗎?她最喜歡睡覺了,尤其是睡懶覺的時候,身邊還有師尊。
不對,不能夠再叫師尊了,得記得叫夫君,青酒在心裏不斷地提醒自己。
紅色的外裳褪去,便是白色的泛著光澤的綢緞中衣,接著是一看就無比柔軟的裏衣服,對於這樣的一幕,青酒早已經習以為常。
看著楚瀾一身潔白的朝自己走來,她沒有出息地又看呆了。
直到楚瀾歎了一聲,手指落上她的腰。
“我自己來。”青酒連忙拉住楚瀾的手,末了又道了一聲,“夫君。”
輕輕地兩個字,再度激**起某人內心的悸動。
深吸一口氣,楚瀾眯上眸子,“你自己可以嗎?”
“可以的,嬤嬤教了我。”青酒胡亂點頭。
楚瀾見她居然還當真能夠把繁瑣的腰飾解得井井有條,便也安了心。
這喜娘是楚乘風找的宮裏人教的,倒是不錯。
就這樣看著青酒解開了霞帔,楚瀾抱起她的身子,一把塞進紅鸞鴛鴦被,蓋得嚴嚴實實後,轉身去熄了最亮的蠟燭,隻留下一盞留夜的小燈,又落下了帷幔,這才在青酒身邊慢慢地躺了下來。
青酒的背繃得筆直,緊張得咽了咽口水,雖然以前也有和師尊……不對,是夫君同榻共枕過,但這還是第一次在這般清醒的境地。
原來,這就是成親拜堂的好處,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師尊一起睡覺。
一旁的青酒腦海裏天馬行空,在她身邊的楚瀾心中也頗不是滋味。
哪怕身體裏的任何一個部分此刻都在心猿意馬,原本做好的建樹竟在最後一刻再度被理智叫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