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博妄隻好看著常久進入套房臥室的洗手間,自己前去開門。
房門打開,便看見了站在門前的沈持,他會出現在這裏,宋博妄並不意外,他沒有讓人去處理常久那個所謂的同事,便是在等候著她向沈持告狀。
而沈持,也深知這一點,他的視線越過宋博妄,向房間內看著,不見常久的蹤影,下一刻,便聽見隱約幹嘔的聲音傳來。
沈持似笑非笑,“宋先生費盡心機把我請過來,是有話想和我說麽?”
“不管你接近她是什麽目的,現在你們沒關係了。”宋博妄習慣了發號施令,即便是和沈持說話,都是命令的口吻。
可,沈持並不吃這一套,回應他的,隻是一聲清淺的笑,“你說了算麽?”
他的口吻,寫滿了挑釁與炫耀,也是在告訴他,常久是不可能同他分開的。
宋博妄的拳頭收緊,“別在我麵前裝。”
“她被綁架,你根本沒有報警,你是想看她死在顧家人手下,”宋博妄強忍住同他動手的衝動,“三個小時可以解決的事情,你拖了三天,如果她知道了,你……”
話未說完,便被沈持輕柔卻輕蔑的笑聲打斷了,他未說一個字,但一聲笑已說明了一切。
宋博妄捉住了他的衣領,將他按在了牆上,“你找死。”
沈持用餘光去瞟臥室的方向,幹嘔的聲音已經停下來了,她勢必會聽見外麵的動靜,再出來,這並不是他動手的最佳時機。
而宋博妄,顯然已到憤怒的臨界點。
沈持又露出了一抹笑,無疑是火上澆油,宋博妄當即便揚起了拳頭,向他的臉砸了下來,“你最好早點跟她離婚,否則別怪我對陸家出手!”
沉默比回應更能引發憤怒,沈持這等玩弄人心的高手,又怎會不知,宋博妄關心則亂,早已因常久喪失了理智,他一拳接一拳地落下來,“陸家承受得起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