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阮被常久的氣場震懾到,最後隻能聽從她安排,晚上回去休息,一早去星河公寓取早餐過來。
走前,謝阮將沈持的手機放在了桌子上,「常……沈太太,這是沈總的手機。」
常久「噢」,對那手機沒什麽興趣的模樣,注意力都在沈持的身上。
醫生說,沈持麻藥要後半夜才能失效,謝阮走後,常久拿起了沈持的手機。
有密碼鎖,她不知道密碼,自是解不開,便也不再執著,免得被發現端倪,得不償失。
常久很困,卻沒有去一旁的看護**睡,她坐在椅子前,守在病床邊上,寸步不離。
清晨五點鍾,沈持終於睜開了眼睛,昏睡一夜,視線模糊,但仍是一眼便注意到了床邊的人。隻見常久身上還穿著昨夜的那套小禮服,頭發有些亂,無需多說,也知曉她在這裏守了他一夜。
此時,她已經困得趴在**睡了過去,身體縮著,像是一隻毛茸茸的小動物。
沈持凝著這一幕,蒼白的嘴唇不自覺揚了起來,手掌貼上了她的頭發,輕輕揉了幾下。
這一揉,**的人忽然一抖,馬上坐了起來。他又看到了她紅紅的眼睛,一看便是睡眠不足造成的。
「你醒了?」常久揉著眼睛,「什麽時候醒的,怎麽沒叫醒我?」
沈持答非所問,手仍貼著她的頭發,揉搓著,「怎麽沒去的旁邊的床睡?守了我一夜麽?」
他的口吻,應當是有點被打動了。
「你還好意思說……」常久責怪著他,「明知道自己不能喝烈酒,還要喝,你要是真的擔心我,就不該把自己送進醫院。」
她心有餘悸的模樣,應當是被他昨天的那一灘血跡給嚇到了。
「我的錯。」沈持同她認錯,「下次不會讓你擔心了。」
「你先坐好,我找值班醫生過來,幫你看看。」常久匆匆起身,走出了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