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各項指標都不太好,囊腫很嚴重,幸好這次發現了,不然就要蔓延到全身了。」醫生同宋博妄說著常擎的病情。
宋博妄頭痛不已,「治療方案呢?」
「最有效的手術辦法是換腎,」醫生說,「可以先讓家屬做個配型,昨天那位小姐不是他姐姐麽?」
宋博妄的麵色卻嚴厲了起來,「隻有這一個辦法?」
醫生說,「如果有條件的話,是最推薦移植手術的,親屬之間的移植最合適,我們也可以聯係一下器官捐贈中心……」
「去聯係吧。」宋博妄同醫生說,「這件事情,不要讓任何人知道。」
醫生當即便懂了宋博妄的意思,在他的注視下點了點頭,宋博妄隨後便走了,他煩躁拽著領口,向常久的病房走了過去。
來到病房門口時,便看看到幾名護士聚集在門口,不知在說些什麽,其中一名護士見他過來,便問,「你是這床病人的家屬麽,我們來做日常檢查,發現病人不在病房。」
宋博妄的麵色瞬息萬變,他踹門進去。
病**空空如也,那幾名護士被他的狀態嚇到,半晌不敢說一句話。
「我要查監控。」宋博妄的聲音毫無溫度。
常久拿著方才從宋博妄錢包裏拿出的三百塊錢,不顧一切跑出了醫院,攔下了出租車。
司機看到她逃難一般的模樣,便關心,「姑娘,你是不是遇到麻煩了?」
常久問,「您給借我用一下手機麽?」
司機立刻將手機交給了她,常久讓司機先開車離開這裏,隨後,按下了那一串再熟悉不過的號碼,撥了出去。
她不知道沈持會不會接電話,隻能這樣賭一把。
就在她以為要失敗的時候,電話接通了,她聽見了那個熟悉又優雅的聲音,「哪位?」
若是不知道他的為人,聽見這樣的聲音,一定會被他欺騙,以為他是個溫文爾雅的紳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