饒是一貫好脾氣的岑湛北,都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岑湛北隻好出聲提醒陸博嶢,“陸叔,沈持他傷得很嚴重,現在還沒脫離生命危險。”
“那還不是因為他沒本事!”陸博嶢看向了一旁的沈曼,“還有你,成事不足、敗事有餘,整天隻知道給人添麻煩!”
陸博嶢說話一向這樣難聽,岑湛北看到沈曼眼淚落下,下意識便要出來打圓場。
孰料,一貫怯弱的沈曼,卻忽然向陸博嶢大吼了起來,“你又好到哪裏去了?我們是你的孩子,還是你的工具?我哥已經躺在icu了,你都不管他的死活,還在想著公司,公司,你就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,我媽當年真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你!”
罵到這裏,沈曼還覺得不夠,“你真悲哀!對最親的人都是這樣,你不會有好下場的!”
罵完,沈曼渾身發抖,而陸博嶢的麵色,則是陰沉得不像話,被一個晚輩這樣指著鼻子罵,他怎麽能忍?
陸博嶢揚起手便要去打沈曼,岑湛北忙去攔了下來,“陸叔,沈曼她也是擔心沈持,口不擇言了,您別和晚輩計較。”
陸博嶢冷靜了一些,他問岑湛北,“沈持什麽時候能醒來,我需要一個確切的時間!”
“這我暫時保證不了,他現在求生欲也比較低,可能會更困難。”岑湛北說,“但我們會盡力的,您放心。”
說了等於沒說,陸博嶢聽見這答案後,更加煩躁了,轉身便摔門走了。
他走後,沈曼同岑湛北說,“他根本就不配做父親。”
別人的家事,岑湛北也不好說什麽,隻能安慰沈曼幾句。
陸博嶢走後沒多久,蔣躍和周正也到了,得知沈持還沒醒來,兩人也愁容滿麵。
“除了等,有什麽別的辦法麽?”蔣躍問。
岑湛北說,“或許,外界刺激有點用處。”
蔣躍立刻懂了他的意思,“你是說,常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