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來到了醫院附近的一家咖啡廳,坐下來後,常久便迫不及待問岑湛北,“你有什麽新的治療方案麽?”
岑湛北說,“目前國際臨**,針對這種器官病變,需要進行移植的病人,會采取器官克隆手術,像常擎這種情況,他是一側腎髒的病變,隻要將另外一側進行克隆,就可以解決配型不成功的問題。”
常久陷入了思考,這種手術,她先前是了解過的,隻是,科普裏也說過,這並非一項成熟的技術,費用高昂不說,即便是有錢,也很難找到渠道,手術的風險也是很高的,至少比移植手術高。
她看過科普後,也和醫生提過,最後被否掉了,因為不大現實。
許久後,常久才對岑湛北說,“我了解過,但這種手術風險很大,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做。”
岑湛北問,“既然你了解過的話,那應該知道,國際上做這種項目最成熟、成功率最高的實驗室和醫院是哪一家吧?”
常久隱約有點記憶,她查過那家實驗室和醫院的資料,但網絡上很多,隻知道名字,還有一些他們成功過的項目,其餘的便一概不知。
可聽岑湛北這個意思,他好像很了解,“你能聯係到他們麽?”
“我不能,但是有一個人能,”岑湛北笑著提點她,“沈持和實驗室的教授,是忘年交,如果他去談,說不定有辦法。”
提起沈持,常久和梁寅的麵色都不大好,若不是事關常擎,梁寅現在應當已經對岑湛北下逐客令了。
他轉頭去看常久,等候著她做決定,他太清楚常擎對她的重要性了,這種事情上,他不能去阻止。
短暫沉默後,常久忽然笑了起來,“他讓你來找我的?”
沈持的手段,屢見不鮮了,威逼利誘,都是他擅長的領域。
上一次,因為沈曼的事情,被迫放走了他,又在醫院的躺了兩個多月,想必他是不甘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