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月說,「她的意識很清醒,隻是排斥沈先生,才會出現這樣的反應,要解決這個問題,得先解開兩人之間的誤會和心結,但是我看她那邊……」
後麵的話,秦月沒說,但岑湛北卻很清楚。
常久沒有和沈持重修舊好的念頭,自然也不會去解開這心結,唯一的解決辦法,便是遠離沈持,而沈持又不肯放她走,這是個解不開的死結。
秦月沒去問常久和沈持之間的事,「我先給她開了些藥,可以暫時緩解一下,長期的話,還得看她和沈先生。」
沈持獨自在客廳坐了幾分鍾,便起身去臥室找常久,他來到常久身邊坐了下來,「和醫生聊得怎麽樣?」
「開了藥。」常久為他指了一下桌上幾盒藥,「我們什麽時候出發去洛/杉磯?」
她的關注點,一直都在常擎的手術上。
沈持毫不意外她會問這樣的問題,半開玩笑說,「你這麽關心,我真是嫉妒他,幸好他是你弟弟,否則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來。」
一句話,將他的占有欲體現得淋漓盡致,他調侃常擎是假,借著這話警告她才是真。
那天梁寅送她過來的事,他一直耿耿於懷。
若是沈持知道了她和常擎並不是親姐弟,怕是要將瘋發到常擎身上,因此,常久更不打算讓他知道這件事情了。
「久久,問你個問題。」他忽然低頭,嘴唇碰上了她的耳朵。
常久來不及躲,肩膀已經被他按住了,「你問。」
「常擎的手術做完,你是不是要和我離婚?」他聲音很低,可她卻一字不落聽見了。
這實在是個沒技術含量的問題,常久問他,「你希望我怎麽回答?」
他又反問,「你覺得呢?」
常久閉上眼睛,說:「不會,我不會離開你。」
話落,嘴唇便被他吻住,她從他的吻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激動和顫抖,他像個懵懂青澀的毛頭小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