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的協議裏寫,你盡一個妻子應盡的義務,”沈持貼心同她解釋著,“生育,也是你的義務。”
“……你算計我?”常久紅了眼睛,“我說過,我不會給你生孩子。”
“是你自己沒有用心看協議的內容。”沈持倒打一耙,“我們是夫妻,夫妻之間,要個孩子不是很正常?”
啪!
常久怒火中燒,狠狠扇了沈持一個耳光,她用了全部的力氣,打完後,整個掌心都在發麻。
沈持的臉被她打偏到了一邊,臉頰是清晰可見的巴掌印,嘴角有猩紅的血水。
他用舌頭抵了抵被牙齒磕破的地方,素來清雅的男人,在這一刻多了幾分野性和痞氣。
可常久無心欣賞他的皮囊,“沈持,你真的卑鄙透頂。”
“還打麽?”沈持笑著說,“可以讓你打到消氣。”
“你應該知道我有多惡心你。”常久也不裝了,“我留在你身邊,隻是為了常擎的手術,我恨透你了,不可能給你生孩子。”
“終於說實話了?”他摸著她的臉,狹長的眼中有嘲弄的笑意,“乖順都是裝出來的,這才是你的真實想法吧,等手術結束,就過河拆橋離開我,你覺得我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麽?”
“久久,在算計這件事情上,我們不分彼此。”冷冽的指尖擦過她的唇瓣,“你已經不愛我了,我又舍不得你走,怎麽辦呢,我也要為自己想辦法的。”
“離開你,我會死的。”他說著煽情的話,和她告白。
可常久根本不感動,甚至覺得惡心,“那你就去死好了。”
“不好。”他說,“死了,成全了你和宋博妄或是梁寅,我做不到。”
“那你是想逼死我麽?”常久反問他,“你口口聲聲說你愛我,就是這樣愛的?”
“我怎麽舍得。”他無辜地說,“隻要你愛我,我就不會再逼你,可你不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