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躍勸沈持,「你聽我一句話,現在對你們來說是最好的結果。」
沈持:「看來你沒打算告訴我。」
蔣躍:「不是我不想說,而是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。」
他苦口婆心,「你沒想過,為什麽你什麽都記得,隻是單獨忘了她麽?說明那段記憶對你來說隻有痛苦,你忘了是最好的結果,一旦想起來,你的後半生都會活在痛苦之中,我沒有危言聳聽。」
「我傷害過她。」蔣躍不肯主動交代,沈持便套話,「因為這個才離婚的,是麽?」
蔣躍被問得無可奈何,「是,你傷害過她,你們之間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了,就算你想起來去彌補她,她也不會稀罕,所以你醒一醒,不要再查下去了。」
沈持沒有回複蔣躍,直接掐斷了電話。
從蔣躍這邊問不出具體的事情,他還是得從周慈那邊下手……
念及此,沈持早飯後,又去了酒店。
宿醉醒來,周慈的腦袋昏昏沉沉,像是要爆炸了一樣,她晚上沒洗澡,醒來的時候,身上仍是一身酒氣,床單和被套都被汙染了。
周慈叫了客房服務來換**用品,自己去衝了個澡。宿醉身體脫水,她現在餓得胃疼,先打電話讓前台送早餐過來,才有空去回憶昨晚的事情。
她昨天晚上……好像在酒吧碰上了沈持?
隻是,喝醉酒的記憶不那麽值得信任,她無法確認自己的記憶是否正確。
過了幾分鍾,周慈聽見了一陣敲門聲,以為是工作人員來送早餐了,便前去開門。
然而,打開門之後,卻不止有送餐的工作人員,還有沈持。
周慈讓工作人員進去,自己停在了門口。
沈持笑著說,「打擾了。」
周慈問他:「昨天晚上我們見過麽?」
沈持頷首:「看來你還沒喝斷片。」
周慈噎了一下,有些尷尬,沈持這麽說,便說明他昨天晚上看到了她借酒澆愁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