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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昨天晚上我喝了酒,腦子不清楚,你也不吃虧,就當沒發生過。」
從她口中聽到這種話,沈持毫不意外,他也沒有生氣,隻是問她,「你能做到就當沒發生過麽?」
「昨天晚上你的反應有多大,需要我用語言描述一下麽?」沈持用手撩開了她的頭發,兩根手指摸上了她的耳朵,似笑非笑,「你像是幾年沒有碰過男人的,梁寅是不是不行?還是你對他沒感覺?嗯?」
常久被他的動作弄得身體發軟,心像是被吊起來了一樣,她想要躲開,但沈持不給她這個機會,低頭,嘴唇碰上她的耳朵,「回答我的問題。」
常久硬著頭皮說:「正常的生理反應,換誰都一樣。」
沈持:「是麽?」
常久:「是。」
沈持:「好,你說是那就是。」
他忽然放棄了反駁,這讓常久頓時泄了氣,有種一拳頭砸在棉花上的無力感。
沈持在常久耳朵上吻了下,鬆開了她,起身去洗澡了。
常久聽見浴室的門關上,無力地躺在了**。
經過了昨天晚上,她和沈持的關係不可能再像之前一樣了。
可她現在腦子裏一片混亂,根本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些關係,甚至產生了本能的逃避,即便她被帶回去了,也不可能再坦然麵對梁寅,昨天晚上的事情,會成為他們之間跨不過去的鴻溝。
九點鍾,沈持帶了早餐來到臥室,兩人坐在桌前,無聲地吃著早飯,誰都沒有和誰說話。
經過了昨晚之後,兩人單獨相處時的氣氛都曖昧了許多,隻要一對視,空氣中仿佛就會有火花產生。
無意間的視線相撞,都讓人呼吸困難,因此常久整頓飯都是低著頭的。
而沈持也沒有咄咄逼人為難她,吃完飯後,他去了樓下,常久坐在原地不動。
買不到藥,她現在能做的就是祈禱自己不要懷孕,如果真的有了孩子……她不敢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