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寧願頷首,“嗯,是有這個想法,隻是不能僅僅因為今天這一麵,就下斷論,我隻是覺得可疑罷了。”
薄靳夜“嗯”了聲,把她往懷裏抱了抱,耐心地和她分析。
“的確有這個可能,聽說宮萬文和宮非玦的關係一直不是很和諧,但是礙於宮非玦家主的身份,不得已一直忍著,背後若是想搞點小動作,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顧寧願卻在這時想到另一個可能,“如果他們不是現在才勾結到一起,而是早就勾結在一起了呢?”
薄靳夜垂眸睨著她,若有所思,“你是懷疑,他和當年宮非玦父母的死亡有關係?”
這個想法太過大膽,也太過可怕,顧寧願渾身不禁打了個寒顫。
她吞了口口水,小聲說,“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,對吧?宮家勢大,戒備森嚴,宮非玦的父母想來也不是那麽粗心的人,卻連被人下了蠱都不知道,即使身體有恙,也從未懷疑過什麽,所以說明,他們已經可以排除,是因為外界因素,才導致自己的身體日漸衰落,而如此一來,能下手的……就隻有家裏人了,不是麽?”
薄靳夜長眸微眯,低聲回應,“嗯,的確如此。”
顧寧願繼續自顧自地說下去,“雖然我也不知道,宮非玦的父母當年,有沒有懷疑過家裏人,但思來想去,能給他們兩個下毒,還能神不知鬼不覺,完全不被人發覺,家裏人的可能性就是最大的,若是外人,他們不可能不設防!而現在,宮萬文和古武工會的人又在這種情況下,走得這麽近,明顯不正常。”
說到這兒,她坐不住了,連忙從薄靳夜身上下來,給嘯風打了通電話。
“你去查查看,在宮家上任家主還在位的時候,宮萬文有沒有和那個叫韓琦的男人有過來往,或者古武工會的其他人過從甚密,時間過去很久了,或許不太好查,你試試看,能查到多少算多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