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話一出,林冥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,胡子肉眼可見地抽.動了下。
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,他身後站著的許睿,就先一步皺著眉,板著臉,義憤填膺地斥責起顧寧願來。
“放肆!我們副會長,允諾你們傅家這麽多好處,還允許破格提升你至第三長老席,那是對你們傅家格外的優待,你們竟然如此不知好歹,膽敢拒絕我們副會長,難道你們是想敬酒不吃吃罰酒嗎?”
林冥板著臉,沒有吭聲。
顧寧願聞言,忽然就笑了。
她好看的眸子,抬起視線,從林冥的身上,轉移到許睿的身上。
“敬酒不吃吃罰酒?許助理,你這話說的也太嚴重了些吧?副會長隻是對我們傅家,發出的一個邀請,據我所知,這不是強硬規定吧?怎麽就會說到,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呢?那照你們這個意思,這不是一個邀請,而是一個強製要求,我們傅家必須要答應,才是嗎?”
說完,她轉頭看向林冥,嘴角還掛著得體的笑容,問他,“您說是嗎?副會長。”
林冥嘴角抽了抽,渾濁的眸子裏含著一抹惱怒,卻不得不更正道,“的確是一個邀請,古武工會沒有強製傅家接受的意思,也沒有這個權利。”
“嗯,這就對了。”顧寧願點點頭,“我就說嘛,古武工會怎麽可能會這麽不講道理,玩強買強賣這一套把戲呢,果然還是副會長深明大義。”
接著,她話鋒一轉,又把話頭扯到許睿身上。
“倒是許助理,讓我挺意外的,之前看你文質彬彬,溫文有禮,以為你是個講道理的人,怎麽剛剛卻變了一副麵孔,突然就變得蠻橫無理起來了?難不成是因為林副會長在此,所以你想要狐假虎威?”
許睿的臉,“轟”的一下子就紅了,一直紅到了脖子根,羞憤難當。
“傅家家主,你……你要謹言慎行才是。”他咬了咬牙,半天才擠出這麽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