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寧願緊咬了咬牙,冷聲道,“當初,明明是你自己自作自受,與我有什麽相幹?是你們羅家心術不正,傅家從未招惹過你們,可你們卻對我們傅家,多次出手,想要置我們傅家於死地,明明是你們作惡在先,怎麽現在倒成了我的不是了?這世上,難道還有這樣的道理?誰作惡,誰有理?”
羅煌冷冷一笑,雙手抄在褲子口袋裏,吊兒郎當。
“是我們羅家出手在先,可那又如何?若是你們傅家安分守己,也不至於成了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,如果不是你,突然當上了傅家的家主,如果不是你,救下了洲主府的洲主,洲主府的人,又怎麽會千方百計的保護你,又怎麽會心甘情願的把區域之主的位子,拱手交到你的手上?
顧寧願,你算個什麽東西?既不是傅家的人,更不是自由洲的人,沒有資曆,沒有經驗,憑什麽就可以得到這麽多?就因為你救過人?那算什麽?區域之主的位子,你哪來擔得起?..
古武工會還提拔你,進入了古武工會的長老席,現在想想,真是個天大的笑話!我們古武工會,一向都是憑實力說話,像你們傅家這樣的三流家族,有什麽資格踩在我的頭上作威作福?”
顧寧願覺得他真是不可理喻。
“我治病救人那是出於我的天職,怎麽,這還是錯誤的嗎?我因緣際會救下洲主府的那位主兒,也從未想過索取什麽回報,就連我自己也沒有想到,會演變成今天的局麵,
你說我沒有資曆,沒有經驗,我認,可要說擔不擔得起,那可不是你能評判的,若說我擔不起,那你就更擔不起!像你這樣陰險毒辣,卑鄙無恥的小人,和古武工會的人,簡直就是一丘之貉!”
“嗬,一丘之貉?你以為你自己又有多高貴?你是沒有做錯,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,不該出現在自由洲,要怪,隻能怪傅時修把你從外麵帶了回來,還偏偏,要把你推舉為傅家的家主,要怪,隻能怪你們傅家,生了爭奪區域之主的心思,要怪,隻能怪你太露尖冒頭,怪你搶了別人的風頭,所以才會惹出現在的禍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