櫻寧瞧著小江:“你就這麽恨我?我到底哪裏對不起你?”
白霖江冷冷說:“你以為你給我幾分寵愛,我就要對你感恩戴德麽?本質上,你和白氏那幫女人沒有任何區別!你不過把我當作一個漂亮的解悶的玩意兒罷了!”
“我從未把你當作玩意兒……”
“還敢狡辯!”
白霖江揮手打了她一個耳光。
“住手!”拓拔天一把推開他。
白霖江道:“你心愛的女人被她殺了,你還護著她?拓拔天,你是蠢,還是蠢呢?”
拓拔天道:“我不相信陛下會殺藍鳳。”
“為什麽不信?”白霖江愕然。
“陛下若要殺藍鳳,根本就不需要背地裏進行。刺殺女皇,本就是死罪!”
“蠢貨!她不過是為了讓你繼續忠於她,為她賣命罷了!”白霖江憤恨的指著櫻寧,“她就是個虛偽的女人!她把你當做盾牌,為她擋刀!把我當貓兒狗兒養在身邊,哄她高興!”
櫻寧怔怔看著白霖江。
“你為什麽用這種眼神看我?”白霖江揮手又給她一巴掌,打的櫻寧偏過頭去,嘴角再次溢血,“你愛青嵐,是嗎?可悲的女人!他嘴裏說著喜歡你,忠於你,一輩子守護你。事實上,他唯一的目的隻是利用你,榨幹你最後一絲利用價值!然後便把你當做一個沒用的廢物丟掉!”
櫻寧無力的垂著頭,血一滴一滴落到地上。
“該死的混賬,你還敢對陛下動手!”拓拔天舉刀砍向白霖江,卻被白霖江一句話頓住了動作。
“我知道鑰匙在哪裏。”他說,“這條鎖鏈是不可能被刀劍砍斷的,隻有鑰匙才可以。”
“鑰匙在哪裏?”拓拔天追問。
“你不是要殺我嗎?”
“快說!”拓拔天怒吼。
“我便是說了,你也拿不到。”白霖江冷笑,“何況我若是現在就說了,你豈不是又要殺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