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族長可慎言。”白綾沉下臉,“白霖江背叛陛下和白氏,已經被砍掉一隻手,驅逐出白氏了!他做的事情,和白氏沒有絲毫關係!”
“你,你……”
阮族長被氣的說不出話來。
童族長卻知道,這個時候盯著白氏是沒用的。
稍微用點腦子,也該意識到,白氏早已經私下和青氏達成了什麽交易。
他忽然想到什麽:“原來如此,難怪那日你白氏主張要把女皇送回皇宮。原來是為了給青氏賣個好。”
“也不全是。”白綾聞言回眸,笑的嫵媚動人,“我是女人,看著小女皇備受折磨,心中也不忍。幾位族長,下次再見,就是你們上刑場的時候了,小妹會好好為你們送行的。”
她咯咯笑著走了。
“這個賤婦!最毒婦人心!”阮族長破口大罵,“我早就說過,女人根本就不能相信!”
青嵐清冷冷的目光,落在了他的身上。
阮族長的破口大罵戛然而止。
他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,不敢與青嵐對視,生怕青嵐把用在拓拔族長身上的手段,在他身上也施展一遍。
他可不想被活生生割掉舌頭。
拓拔族長已經不嚎了,昏死過去,滿嘴的血,趴在地上猶如一條死狗。
青嵐說:“聽說你們阮家最愛研究各種酷刑。巧了,最近我也聽聞了一種酷刑,隻是不知效果如何。不如阮族長親自嚐試一番?”
阮族長嚇的臉色慘白,竟膝蓋一軟,噗通就跪下了:“青族長,您若是早說您舍不得女皇陛下受刑,我就不動手了啊!您不能怨我啊,我也不想那樣的。隻是當時的情況,情勢所迫罷了。再說,這事也不是我一個人幹的,其他幾家都有份啊!”
他嚇的六神無主,什麽都顧不上了,隻想把其他幾家都拉下水。
隻要別讓盯著他就行。
莊族長冷笑:“朝人的傷口裏撒鹽,這種行為,我們可沒教過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