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禁錮的喬依倉惶逃出了病房。
顧策對著她的背影露出誌在必得的笑意,意猶未盡的抹了抹嘴角,才接起響了好幾遍的電話,聲音瞬間又寒意十足。
“怎麽樣了?”
“說了,拿錢辦事。”
“姓傅的?”
“對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顧策掛了電話,麵色狠戾。
這個時候他隻想追著喬依去,因為打鐵要趁熱。
但傅南心的問題不解決,喬依無法安心。
自己得給她一個交待,徹底解除這顆炸彈,讓她永無後顧之憂。
顧策沒有聯係傅南心,而是驅車直接去了傅家,拜見了傅老爺子。
傅鎮弦對顧策是毫不掩飾的不待見,退婚這麽久,顧策現在才上門,他原本是不想見他的。
但拋開傅南心的這層關係,他又很欣賞顧策這個年輕人,他還是想聽聽他怎麽說,到底是什麽樣的理由,才讓他做出這麽荒唐的決定。
顧策先對著傅鎮弦深深鞠下一恭:“傅老,我和傅南心的事,我有過錯,今天來登門致歉。”
傅鎮弦掃了他一眼:“你現在才來說抱歉,不覺得晚了一點嗎?而且,你要道歉的對象,並不該是我。”
顧策站直身子,目光剛毅的接受者傅鎮弦的審視。
主人沒有請他落座,他也就大大方方的站著,沒有絲毫窘迫。
“我的確來晚了,這是我的失禮。我今天來,也是想向您解釋一下,我這麽晚才來的原因。”
傅鎮弦看著他,示意他繼續。
顧策從包裏拿出一疊紙,雙手擺放在傅鎮弦麵前的桌子上。
傅鎮弦不解的看了他一眼,然後拿了起來開始翻閱。
幾秒過後,傅鎮弦做正身體,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他忍住想把這一疊紙砸向顧策的衝動,厲聲問道:“這是什麽?!”
顧策麵不改色:“如您所見,是我和傅南心簽的結婚協議,以及我向她支付賠償的憑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