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給了陸臨安二百八十萬後,自己所剩無幾,想的是後麵要租房子重新工作,需要留一點錢傍身,但是現在,替父母還了十五萬的賬,為了寬他們的心,又咬牙給了他們五萬塊,手裏真是沒剩什麽了,更不要說自己還借了喬依二十萬。
她不能再向喬依開口了,她知道雖然喬依一定會借給她。
江漁把頭蒙在被子裏,十分後悔自己一時衝動,失了工作,還貼了一大筆錢。
自己真傻,拿三百萬去睡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,真不值!
想到陸臨安陰陽怪氣的樣子,她心裏更加窩火。
“咦啊!!!”
她現在恨不得找個天橋下的神婆,給陸臨安紮個小人兒,每天給他紮幾針!
暗自在被窩裏發泄了一通,她打開手機,把剩下的錢全部算了一算,如果喬依的二十萬先不還,那麽自己還有三萬塊錢可用。
但是稱心的新工作不可能馬上就找到,而且找房子也得花時間。
她連夜準備了簡曆,投了三家有意向的公司,但直到第二天下午,都毫無音信,這讓她有些慌張,她清楚自己的實力,而且郵件裏也沒有提薪資,沒道理對方連個電話都不打來的。
她不知道的是,收到她簡曆的那些負責人,訝異的同時都去找陸臨安求證,這個江漁是不是他們家的江漁,得到的回複是:不許錄用!
所以盡管她資曆誘人,卻沒人敢逆著陸臨安錄取她。
江漁厚著臉皮打了兩個以前意圖挖過她的獵頭的電話,對方都是爽快的答應她,有適合的職位第一時間通知她,也不多問,就掛了電話。和以前的態度簡直大相庭徑。
她不免懷疑是陸臨安在中做鬼,卻沒有辦法求證,而且,自己錢都付了,他沒可能還不放過自己吧。
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,文卉的電話打來了,江漁第一反應是不接,但想到自己兩天求職的碰壁,正好也想問問文卉,是不是陸臨安使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