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邊說邊撲上來要打江漁,張校長一把攔住她,喝道:“自己崽子是什麽樣自己清楚,還好意思在這裏罵人,青山的臉都被你們丟光了!真要心疼,趕緊帶他去醫院!”
張校長硬邦邦的甩下這句話,從牆上取了傘:“小江,走,先去我家!”
江漁機械的跟著張校長往外走。
張校長把江漁交給張叔娘以後,才匆匆去了鎮上的醫院。
張叔娘給驚魂未定的江漁洗了臉,又找來幹淨的衣服給她穿上,原本是讓她就在家裏休息的,江漁卻怎麽也不肯。
她睡不著。
縱使她在職場見慣了老色胚,但真要強上的,周斌是第一個。
她也是第一次經曆這種場麵,更何況,她還傷了人。
那股之前的反抗勁兒下去之後,她整個人都像要癱倒了一般。
溫斯年的電話打來的時候,她才像是看到了救星。
她和溫斯年,關係介於同事和朋友之間,讓她覺得很舒適。
溫斯年雖然年紀比她小,但一直對她照顧有加,卻又無半點曖昧,一切恰到好處,就像……自己的弟弟一般,經曆今晚的事,更讓她覺得,溫斯年才是真正的自己人。
他把江漁從張校長家接走了,接回學校。
雨還在下,泥土路濕滑,溫斯年緊緊的牽著江漁的手腕,引著她慢慢往前走。
回到學校,溫斯年讓江漁直接進了自己的宿舍。
他找來幹爽的毛巾讓江漁擦去臉上的雨水:“你那邊……你要是不介意,今晚先住我這裏,我有新的衣服,你將就著先穿,你那邊我先收拾一下。”
看到溫斯年忙前忙後,江漁覺得心安極了,她點了點頭:“謝謝。”
溫斯年去燒了熱水,找來自己幹淨的衣服和沙灘短褲遞給江漁:“你先去洗洗,我在外麵守著。”
江漁已經鎮定了很多,她接過衣服,去洗澡間匆匆洗了澡出來,溫斯年果然站在外麵的走廊下等著她,見她出來,便說:“你先睡,等你睡著了,我去把那邊收拾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