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萬呈吃痛,他停下動作,看著文卉一笑:“你是貓嗎,這麽會咬人。”
文卉怒視著他:“放手!”
盛萬呈:“我看得出你喜歡我的,你那天很投入。”
文卉低喝:“盛萬呈!”
盛萬呈:“……也很迷人。”
文卉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。
或許這就是那晚自己衝動的懲罰吧。
她隻是想克服心裏的疑惑,嚐試一下別的男人的唇,卻被對方連裏到外吃了個幹淨徹底。
盛萬呈苦笑著讓步:“我不會再要求你和我在一起,也不會打擾你和你老公。”
文卉有些詫異的看著他,盛萬呈真的願意放過自己?M..
盛萬呈:“咱們做個伴,你想我的時候,來找我,好不好。”
文卉雖然已經領教過他的無恥,卻還是沒想過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。
盛萬呈道:“你要什麽我都給你,包括自由。”
文卉心裏涼成一片。
什麽都給我。
那尊嚴呢?
在他盛萬呈眼裏,自己就是個腳踏兩隻船、婚內出軌的女人。
盛萬呈目光殷切,仰頭看著文卉。
他手裏還拽著撕掉下來的文卉的黑色小褲。
他也喝了不少,竟覺得此刻的自己,卑微又偉大。
悲傷又亢奮。
原來自己也能為了一個人變得人不像人,不講道理。
文卉深吸了一口氣,揚起手利落的扇了盛萬呈一耳光。
盛萬呈呆住了。
文卉居然不感動,還打自己!
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她。
文卉從他身上站了起來,理了理衣衫,罵了一聲“流氓”!然後拉開廁所的門忿忿的走了。
盛萬呈的一隻手還放在解了一半的皮帶上。
文卉回到宴席的時候,盛萬呈的座位還空著。
她神色如常的坐下。
有十來分鍾,盛萬呈才慢悠悠的晃進來,他的屬下打趣他:“盛總,去這麽久,不會是偷摸著去幹了別的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