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卉沒說話。
他們做的事,早就“不分你我”了。
可是他們的關係不可能更進一步了。
盛萬呈這樣的人,隨便使點手段,哪個女人不俯首帖耳?文卉要自己保持冷靜,不要被他的溫柔手段迷惑。
他不可能在自己這裏停留太久,她是一直就做好了“早晚要分開”的心理準備的。
盛萬呈的語氣沒這麽冷過:“文卉,從我知道自己喜歡你那天,我就掏出心窩子對你,在你這裏,我至今隻是個‘別人’,是嗎?”
文卉把頭微微的看向別處,答案不言而喻。
盛萬呈自嘲的笑著:“想不到我盛萬呈有天也會被女人嫌棄。”
他扯過桌上的紙巾,仔細的擦著自己的手指。
剛才端菜的時候沾到了一點油,他還沒來得及清理。
文卉還是沒說話。
盛萬呈扔掉紙巾,深吸了一口氣,說:“陸臨安領證了,我眼紅,想著你工作挺累的,便叫人把菜送來家裏,想和你高興一下的,也想借機和你聊一下我們的未來,但是沒想到……”
盛萬呈給文卉的感覺一直是:風流,浪**,不正經。
他說這一席話的語氣,讓她覺得陌生。
盛萬呈:“我以為我們夠熟了,熟到可以聊未來,原來你還當我是床伴呢。”
文卉這人,說命不好吧,在家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,結婚後時遠表麵上對她照顧得也是無微不至,盛萬呈這麽自大的人,在她麵前也多數都是極盡溫柔的,事事都順著她。這也造就了她有些任性自我的性格。
好像女人都有一種通病,如果對方生氣,那自己會比對方更生氣!
她知道現在盛萬呈不高興了,她懶得聽,直接進了臥室,還甩上了門。
盛萬呈被氣笑了。
平時文卉皺一下眉,他立馬就是“心肝”“寶貝”的去哄。
現在自己不高興了,那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,撇下自己就跑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