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卉不解的看著她:“這是什麽意思?”
盛萬呈:“哪天我死了,我的全部都是你的。雖然我手裏的已經全都交給你了,但我還有繼承的我父母那份,等我死了,也是你的。”
文卉:“我——”
盛萬呈:“別說你不要,錢是個好東西,拿著安心,你沒收了我的財產,我盛萬呈這輩子,任你拿捏。”
文卉想說,他都背著自己去見薑黎了,自己哪裏還有拿捏他的欲望。
盛萬呈:“你放心,沒了錢,也沒有女人喜歡我,不是每個女人都像你似的,覺得錢有惡臭。”
他說得一本正經。
“快簽,時間不早了,人家鍾律師還得回去,你別耽誤人家。”
他見文卉僵著沒動。又說:“是不是有了公司的股份,這點小錢看不上眼了?其實這加起來也不少了,基金那些有專人打理,你都不用操心,定期數錢就行。”
文卉嘴唇動了動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盛萬呈這一下午做的這些事,對她衝擊太大了,她反應不過來。
盛萬呈把筆塞到她手裏:“快點,簽完早點睡,明天還得見公司的法務,還有別的股東,你得見一見,順便談談任用我做你的經理人的事,薪酬這塊可不得虧待我。”
他幾乎是哄著文卉把那堆文件簽了,然後才利落的把筆抽走,把鍾越之送了出去。
文卉還呆在原處。
盛萬呈現在一臉輕鬆,他把之前的資料拿起來又鎖進保險箱,然後過來抱著木訥的文卉,把她安放在**:“乖乖等我,要問什麽,我等下都告訴你。”
他自己進了浴室,直到覺得把自己洗幹淨了,才圍了條浴巾在腰間,施施然出來。
浴巾一扯,然後被隨意的丟在地上,盛萬呈滑進被窩抱著文卉。
文卉知道自己掙脫不了,也不想白費力氣,任他抱著。
現在的一切都是那麽不真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