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多必失,他一句話都不能說錯!
他腦袋一團亂麻!
身上的痕跡沒有兩三天根本不可能消除,隻要回家,文卉一定會發現,到時候自己怎麽解釋?
難道要說自己隻是喝醉了,一覺醒來就有了這身痕跡嗎?
誰會信呢?
難道說自己喝醉了被薑黎攆走了,然後給他種的?
不要命的吧!
可是不回家嗎?難道要躲出去嗎?
可是自己現在這個樣子,好想抱抱文卉。
他覺得自己有些可憐。
他打了一個噴嚏,文卉的電話打了進來。
他完全沒準備好要怎麽說!
外麵冷得他手打哆嗦,他趕緊進到酒店大堂,在沙發上坐定以後,才接了文卉的電話:“喂?”
文卉沒有一點疑心,溫柔依舊,問自己是不是喝多了。
他隻得順勢說是。他怕她問太多,自己漏了破綻,裝著還在睡覺的樣子,匆匆掛了電話。
他淺淺的鬆了一口氣,然後罪惡感侵占了他全部的腦細胞。
自己在騙文卉。
自己居然騙文卉!
但是自己沒有坦白的勇氣啊。
他不敢回家,想去譚青那兒,又怕她問文卉的事,最後隻能呆呆的坐在酒店的大堂,努力回想昨晚的事。
他仔細感受了自己的身體,確定自己昨晚上沒和任何人做過對不起文卉的事以後,才淺淺的鬆了一口氣,然後想著對策,怎麽讓文卉不起疑。
後來隻想到一招:躲出去。
等身上的痕跡消了,再回家。
到時候就什麽事兒都不會有了。
他相信薑黎不會傻到自己跑到文卉麵前去說這件事,畢竟她是名門大小姐,要她主動承認自己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去破壞別人的感情,插足做第三者,她應該做不出來。
他歎了口氣,想著怎麽編理由看起來更真實可信。
畢竟這是他第一次騙文卉,他沒有經驗,而是十分緊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