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北夏人……”
“他現在試圖當上我東楚國的太子,不廢吹灰之力拿下我東楚,讓我東楚的子民成為他北夏的子民,匍匐在他北夏的腳下。”
“還請父皇明鑒。”
君檸說完,嚴肅的跪在地上,衝著高座之上的永寧帝磕頭行禮。磕完頭半晌過去了,她還是雙手撐地, 額頭貼在地麵上,半晌沒有起來。
這個較真樣子,不多見。
在永寧帝的記憶裏,臭丫頭從來沒有這樣過。
一眾朝臣則都被君檸暴出來的消息給震驚住了。
什麽?大皇子竟然不是大皇子,他是北夏準太子?還殺了護國將軍祁秦?
真的假的?
真的話,太子之前因為祁秦之死,被牽連那麽多年,受了那麽多的罪,都是大家錯怪他了?
祁秦之死和太子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關係。反之, 祁秦之死,讓太子身陷低穀,使群臣針對太子。而大皇子,聖上的長子,因此進入了眾臣的視線?
不不不,似乎已經不能再稱呼的大皇子了。
公主殿下證據都呈上來了,還那麽嚴肅,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,看大皇子的反應,也不像是假的。
以後該稱呼他為北夏準太子了。
朝臣這樣想著,看向北夏準太子的眼神都變了, 由原先的信任, 欣賞, 欣慰……變成了恐懼,害怕, 警惕……
北夏準太子看著已經被太監呈到聖上麵前的書信,還有周圍人異樣的眼神, 勾唇冷笑了一聲, 然後突然上前掐住跪在地上的君檸的脖子。
君檸那些書信必然能置他於死地,他真的很想馬上毀了那些東西。
可在眾目睽睽之下,他要是真毀了那些東西,那就是做賊心虛,必然會落實君檸給他羅列出來的那些罪名。瞬間引來殺身之禍,避無可避。
而要是那些書信傳到聖上的手裏,他依然是死罪。
所以,在一切被披露之前,他最好的選擇就是拿君檸做籌碼,換自己平安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