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華和陸惜玉覺得後腦好像被什麽東西紮了一下。
不疼,但困意卻瞬間來襲,一下就睡了過去。
與此同時,陸辭秋意念又動,直接帶著二人一同進入了診所空間。
她們進了空間,馬車就空了。空空的馬車繼續往前奔跑,也不知道最終會跑到什麽地方。
而當陸辭秋想要再出現在現實裏時,她隻會出現在進入空間時的那處地點,並不會再次出現在移動了的馬車裏。
陸惜玉和霜華在昏睡,就睡在診所的地磚上。
診所恒溫,即使是瓷磚地麵也不會涼。隻是三人濕漉漉的一身,很快就灘了一地的水。
陸辭秋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,還是決定把霜華和陸惜玉的衣裳全都給脫了,然後扔進洗衣機,連洗帶烘幹,半個小時解決問題。
她是大夫,脫人衣裳這種事做起來一丁點心理壓力都沒有。
別說這隻是兩個女人,就是兩個大男人,她依然能麵不改色如同褪兩隻豬毛一樣。
如此一來,她們三人就還是穿著之前的衣裳,隻不過濕的變成幹的,髒的變成幹淨的。
就連頭發都被電吹風吹得幹爽了,就是發式沒辦法還原,畢竟她是真的不會梳。
穿好洗好之後,陸辭秋開始考慮如何到落雲寺的問題。
馬車肯定是指望不上了,走著去也不行,因為外麵還在下雨,從這裏到落雲寺太遠了,等她們走到怕是得半夜。
三個姑娘三更半夜從外頭走回來,隻這一點就足夠被說成很多個版本,然後讓她們很難再在世間立足。
她雖然不在意那些,但是陸惜玉肯定是在意的。
怎麽辦呢?
陸辭秋在診所裏轉了兩圈,繞到診所後後麵,忽然發現原先一片虛無的地方,不知何時竟開了一扇小門。
她記得那扇門,那是診所的後門,推開這扇門就進入後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