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聽說右相夫人是隻母老虎,這麽多年右相大人沒有兒子還不敢納妾,都是因為家中母老虎太過凶猛。
但他是不敢納妾,不是不想納妾,所以這一個月借著出不了城,他倒是逍遙自在了一番。
燕千揚一邊鄙視著沈紀初,一邊往後院兒走。
因為知道沒有暗衛,所以走得也算是大搖大擺。
直到進了沈紀初住的院子,謹慎的心才又提了起來。
但他謹慎不是因為擔心被沈紀初發現,他是怕被陸辭秋發現。
尼瑪的,難怪老十一這麽多年不找女人,原來他不是不喜歡女人,他是不喜歡人!
這不最後找了個鬼嗎?也不知道鬼能不能生孩子,能不能給他燕家傳宗接代。
燕千揚覺得自己要找陸家尋仇的思路也得換一換,至少要把陸辭秋給刨出去。
對付人行,對付鬼他沒有經驗啊!
被稱為鬼的人眼下就站在沈紀初的榻前,眼瞅著沈紀初的胳膊和大腿都搭在一名膚白腿長的女子身上,陸辭秋又在心裏把男人太惡心了什麽的罵了一萬遍。
罵完之後往榻邊一坐,然後伸手去推沈紀初:“右相大人,醒醒。”
扒窗根兒捅了窗紙正往裏看的燕千揚差點兒沒驚出聲兒來!
這女人有病吧?
不是,這女鬼有病吧?
你特麽的大半夜的跑人家家裏來,不說悄摸摸的行事,你居然還大大方方坐人家榻邊上,還把人叫醒。
怎麽著,你是要跟沈紀初對話嗎?
陸辭秋還真是打算跟沈紀初對話,但她所謂的對話,卻不是燕千揚想的那種實際意義上的對話。
她想從這位右相大人嘴裏套出一些事情來,比如說他都知道些關於陸家的什麽事情。為何沈夏婉會說那些事情關乎陸家全族生死。又為何那件事他明明知道卻不說,是在等什麽?
榻上的女人已經被她給了一劑麻藥,兩個時辰內都不會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