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場眾人頓時歎息:
「糊塗!糊塗啊!」
「陳老先生怎麽能吃一個愣頭青拿來的藥?」
「那藥從未見過,怎麽可能能治病?」
「哎,這陳家是要提前辦喪事咯……」
所有人都是這麽議論的。
鍾薄禮在一旁看著、氣得雙眼憤紅:
「唆使患者服用來曆不明的藥物,害人性命,簡直其心可誅!其心可誅啊!」
「對,為了嘩眾取寵、罔顧人命、真的該死!」
「醫者應該治病救人,怎麽能害人!」
「有這種人,真是丟了我們所有人大夫的臉!」
「就算陳大夫不追究他的責任,日後我看見他一次也要揍他一次!」
一些人盯著楚驚幗就罵。
陳文軒更是眸色通紅、氣氛無比地盯著楚驚幗:
「倘若我父親出了事,我陳文軒便是丟了這條命、也要拉著你一同陪葬!我要你陪葬!」
楚驚幗立在一眾人群間,聽著眾人的謾罵,她勾了勾唇,饒有興趣的反問:
「你們罵的這麽狠,倘若我醫治好了呢?」
「嗬嗬嗬!就你?你能醫治好?」
「你要是能醫治好陳老先生,我剃光頭!」
「我倒立在地上,頭點地的撐著走。」
「我吃屎!」
「我以後見了你就叫爺爺!」
一堆人衝著楚驚幗吼。
鍾薄禮也盯著他說:「倘若你能醫治好陳老,我鍾薄禮拜你為師!」
楚驚幗「嗬」了一聲,目光深邃的從所有人身上掃過:
「記住你們說的話!」
隨即,她看向輪椅上坐著的陳老先生,問:
「感覺如何?」
陳老先生早已經等著七竅流血、腹痛難忍、暴斃而亡。
哪兒想到、吃進去這麽久,竟然沒有絲毫痛感和不適。
而且腹部裏麵竟然開始微微發熱,五髒六腑都暖了起來。
肚子裏之前那種翻江倒海的感覺,在漸漸的消失、再消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