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驚幗卻淡漠揚出話:“不感興趣。”
關於帝深的任何事,她都不感興趣。
飛穆嘴角抽了抽,因為銀針的作用還不斷往裏麵灌風,牙齒冷得疼。
可他還是堅持道:“無一人能活著回來,主子卻自己連夜奔赴雪山,不顧任何人的勸告、親自攀越。
他將長長的釘子一顆接著一顆釘在冰山上,徒手抓著釘子、一點一點往雪山之巔靠近。..
中途還遭遇雪崩,險些埋葬山腳之下……”
聽到這裏,楚驚幗終於歎了口氣:
“可惜了。”
死了多好。
飛穆:……
他都說得這麽艱難,楚驚幗就沒有一丁點感動?
他繼續道:“主子從雪裏爬出來、不畏艱險地繼續往上爬,手都磨出了血。
我們所有人都勸他算了,可他說這是唯一能和你在一起的機會,這是他曾經傷害你應得的報應。
他不顧傷勢、磨破手掌都在往外爬,花了整整兩天兩夜,才總算憑借著他驚人的力氣、爬上幾千米的、毫無附著力的雪山。”
最後,他總結道:
“如此內力、如此武力、如此耐力,世間無幾人能做到。
主子多次昏迷時,都是靠想著楚帝你才撐過去。”
楚驚幗聽得又感慨道:“做得挺好的。”
飛穆眼睛亮了亮。
楚驚幗這總算是在誇獎主子了麽!
說了這麽久,終於聽到她一句誇獎的話了!
卻沒想……
楚驚幗揚出話道:“還好當初放出了話,不然去受這些苦的人就可都是自己人了。”
飛穆:……
夏嬤嬤:……
太傷人了。
終於、馬車在永寧王府停下。
本來帝深把地方定在皇宮的,可後來想到上次楚驚幗在皇宮的行徑,他又改成了永寧王府。
此刻的永寧王府早已經被裝扮得美麗紛繁。
紅色的燈籠高掛,從入府便鋪墊好紅地毯,紅地毯兩邊擺上一長排的紅玫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