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口吻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度。
太後還補充說:“放心,隻是和你談談。
就算你要和阿贏成婚,很多事情總得和我商量不是?”
楚驚幗看在他是帝贏生母的份上,點頭道:
“好,是該談談,但是在外麵談。”
待在帝深住過的院子她都覺得惡心。
她率先邁步往外走去,在帝深幾乎未曾涉足的一個偏僻石桌前坐下。
太後看著她的舉止,隻能邁步走過去。
她一過去,另一個女子也從遠處過來,跟在了太後身邊。
楚驚幗看到那女子時,眼皮狠狠一跳。
因為那女子長得實在太幹淨水靈了,一襲淺青色的裙子,文藝而養眼。
眼睛裏不染任何塵埃的靈透、不諳世事。
她有種直覺,這個女子不簡單……
而太後暫時未曾提她,隻是在楚驚幗對麵坐下,任由女子跟在她身後。
老王爺和老王妃沒有跟過去。
帝深也隔得遠遠地凝視著楚驚幗的身影。
她會動搖的。
因為楚驚幗有軟肋。
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楚驚幗的軟肋!
太後看著眼前的楚驚幗,欣慰地道:
“一段時間不見,楚國醫越發的驚豔了,當真是這世間最優秀的女子。
楚國醫應當知曉的,從始至終哀家都喜歡你,哪怕讓哀家把東夏國的江山贈與你、哀家也沒有任何異議。”
楚驚幗沒說話,等她的後文。
果然,太後話鋒一轉:
“但你應當清楚,兩個鋒芒碰撞在一起,勢必有人受傷。
當初哀家就看得很準,果然贏兒他因為你不僅失了天下,甚至還失了兩條腿。
贏兒他是多麽尊傲的人啊!”
太後向來傲氣的眸中騰起濃濃的心疼:
“他從小養尊處優,一切用度全是太子天子用度。
哪怕小小年紀摔上一跤,全宮人都得心疼自責上幾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