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深神色間滿是冷冽。
嗬、以為他稀罕進她的院子?
他對她並不感興趣!
不過是一個囚籠困獸,在垂死掙紮。
那些肉她又能吃多久?
第一醫館毫無生意,她引以為傲的醫術也無施展之地!
撐不過一個月,她便會主動向他求饒!
帝深這麽想著,樓起楚憐兒的腰,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。
楚憐兒心生欣喜,試探性地問:
「阿深、你今日看起來似乎很累?讓憐兒為你按按好不好……」
帝深今日奔波至今,的確疲憊。
他「嗯」了聲。
隻是……
當晚,躺在楚憐兒的**,他腦子裏卻不斷浮現起那身影射殺獵豹的畫麵。
那種颯冷的動作、強悍的武器,精準的瞄準力,遠遠在他之上。
那人、到底是誰……
楚憐兒的手在他身上揉按著,從肩膀到手臂,再到胸膛。
本來準備做點什麽,可抬眸間,卻見不知什麽時候、帝深已經睡了過去。
她眉心頓時皺起。
睡著了?
帝深竟然就這麽睡了?
自從娶她進王府後,這麽長時間,他隻寵幸過她一次!
是楚驚幗、都是楚驚幗!
楚驚幗不知用了些什麽狐媚術,讓帝深總是分心!帝深的心思都不在她身上了!
明明就是個棄妃、明明第一醫館也沒有生意,為什麽她還不肯妥協?為什麽還不和離滾出王府?
是覺得憑借她的醫術,醫館還能起死回生麽?
還想繼續讓帝深刮目相看、奪走帝深的心麽?
不!不可以!
她要讓楚驚幗盡快滾出王府、滾得越遠越好!
夜色裏,楚憐兒那雙瑩瑩的眸中,流露著不屬於女子該有的陰狠、毒辣。
而楚驚幗並不知情,正在和枝蔓、藍鐵愉快的吃烤野豬。
不同於現代的飼料喂養,野豬肉彌漫著一種濃鬱的肉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