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承說完了他的情況,接下來輪到小白來講了。
小白沒有像是顧承那樣,將自己的什麽事情都往外倒。
有了往後十多年的夢境記憶,他清楚顧承要害他,就是因為不想讓他在事業上崛起,不想他這個做弟弟的比哥哥混得好!
因此,投資的事情小白絕口不提,隻是挑挑揀揀說了幾句在京大醫學院裏的學習情況。
“我在學校就是上課、學習,沒什麽特別的地方。”
“不過醫學生要上的課還真沒那麽容易,我剛去學校一周的時候,老師就教我們紮針,一開始我還不敢下手,後來給自己做了好幾天心理建設,我才順利的跟同學相互練習紮針。”
“那幾天的學習,我手背上都是針孔和淤青。”
小白說的這些,都是在學校裏真實發生過的事情。
不過不是發生在他身上,而是在他跳級之前那個班裏,學習進度最慢的同學。
他把別人的真實經曆講出來,外人聽了根本聽不出哪裏有問題。
而他也絕口不提自己短時間就跳級的事情——
小白說完這番話,果然,他注意到顧承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。
對麵,顧安國聽到自己小兒子的經曆,他微微愣怔……
據他聽學校老師反饋的情況,他家小兒子怎麽可能連紮針都會被難住?
“顧玨,你前段時間不是還跟著你們學校的教授導師研究新藥嗎?”顧安國問。
“是啊。”小白十分自然的接過話,點頭回答。
“我也是到了學校之後才知道,之前來家裏幫我看病的那位陳醫生,和我們學校的章教授是老相識,所以看在陳醫生的麵子上,章教授才肯在研究上帶著我。”
“爸,你是不知道,我們實驗室裏除了我之外,學曆最低的都是研究生,所以我跟著他們也幫不上什麽忙,也沒學到什麽東西,不過是參與新藥研究,對外說起來名聲好聽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