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寧懷裏的衣服,遮住了她充滿韻味的身材。
她麵無表情的拍開謝恒的手:“**都是有主的人才用的,我們這不叫**。”
謝恒:“那叫什麽?”
喬寧一本正經的吐出兩個字:“苟合。”
謝恒:“……”
她甩了甩頭發,精致柔軟的卷發披在肩上,襯著此刻瑩白如玉的身段,倒是頗有幾分藝術性的美感。
謝恒喉結微滾,想再弄一次。
但是,套沒了。
他滿腦子低俗畫麵的時候,喬寧倒是格外的平靜,想起了什麽事兒似的,說:“周末去陳焰的生日,正好我爸媽要從老家過來看我,這個月你別來了。還有,待會兒走的時候,順便幫我把垃圾扔了。”
話落,一轉身就出去了。
謝恒:“……”
她是下了床就不認人,完全把他當成人形玩具了。
謝恒有點不高興了。
他的確習慣於把性和愛分的很清楚,以前也是這樣的,以往的那些女人事後纏著他,他還覺得厭煩。現在有跟他一樣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的了,他倒是不平衡了。
興許就是出於男人的那點占有欲心理在作祟。想讓女人愛他,又不想讓女人纏著他。
喬寧在浴室洗澡,洗衣機‘嗡嗡嗡’的響著,噪音聽的人心煩意亂。
謝恒穿好衣服,把臥室、廚房的垃圾都整理好放在門口,換鞋的時候猶豫了一下,轉身又折回去。
他轉了一下衛浴間的門把手,上鎖了。
但磨砂玻璃上,影影綽綽晃動著女人的身影,這種朦朧美,遠比直白的勾引,更讓人心猿意馬。
謝恒站在門口,出聲問她:“我一個月不來,你要是想我了怎麽辦?”
浴室裏水聲停了停。
喬寧不鹹不淡的回:“是我想,還是你想?”
這麽一句反問,著實讓謝恒語塞了一下。
他扯了扯嘴角,笑了,帶著點散漫不羈的語調,說:“實在忍的難受,就去三江找我,我這人最好說話了。嗯?乖女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