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冬秀哪裏能讓他去?
她忙拖住他:“你大哥在房裏呢!
有老鼠的話,他自己會看著辦的,哪用得著你去幫倒忙?”
怕就怕,自家大兒子是這隻老鼠。
她把沈奕霖手裏的小棍子抽了出來,拉著他回到**:“你呀,就趕緊睡覺吧,不要去操這個心了。”
沈奕霖有些不服:“媽,我怎麽就幫倒忙了?
我也很厲害的!
你忘記了,以前家裏的老鼠,都是我去打的。”
林冬秀沒再管他,啪嗒一聲,就把燈給關了:“快睡吧,早睡長得高。”
沈奕霖的興致被林冬秀打擊了大半,撇撇嘴,躺到**,抱著小被子就不吭聲了。
明天早上,他一定要問問大嫂,那隻老鼠抓到沒。
大哥是拿筆杆子的,哪裏有他會抓老鼠?
如此想著,沈奕霖迷迷糊糊地睡著了。
林冬秀見他沒再鬧著出去,一顆心落回了肚子裏。
她側耳去聽,隔壁靜悄悄的,什麽聲音也沒有,仿佛剛剛隻是他們的錯覺。
她也睡了下來。
沈奕舟說話都是和和氣氣的,怎麽可能把媳婦折騰成那樣?
嗯,肯定是她的錯覺。
在他們不知道的隔了書房的主臥內,夏傾沅把自己的頭都埋在了被子裏。
她的口裏咬著沈奕舟脫下來的衣服,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。
即便是偶爾一個破碎的音節從口中溢出,她也很快止住,然後更緊地咬住衣服。
沈奕舟靠近她,身上的汗也從他的身上滑落,滴在了她的身上。
他咬著她的耳朵,道:“媳婦,你的聲音可好聽了。
這樣咬著衣服不吭聲,多浪費?”
大掌死死地摁住她:“叫來我聽聽,好不好?
再或者,跟我說說話,嗯?”
夏傾沅沒忍住,也跟著“嗯!”了一聲。
她再也忍無可忍,抓著手裏的衣服就朝他扔了過去:“叫你妹啊,叫叫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