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傾沅一聽,來了興致:“什麽辦法?”
總不會叫人過去幫忙打架,她覺得這不符合沈奕舟的氣質。
哪知沈奕舟道:“把二哥以前的朋友叫上,到時幫個忙。”
夏傾沅:“……”
看來她是高看他了。
轉念一想,這似乎是目前比較好的辦法。
沈奕舟如今當了官,不好讓地方警務人員插手還沒有實際發生的傷人事件。
而且,張家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硬說他們以官壓人,從輿論上他們就會處於被動的地位。
再說了,張家敢耍橫,不就是欺負他們家沒人嗎?
要是夏景宸把之前一起玩的朋友招呼過去,那陣勢也足夠了。
她點頭道:“這辦法好像可以。
我二哥以前,可多朋友了,可以為互相兩肋插刀那種。
以前我在學校,隻要一提我是夏景宸的妹妹,都沒人敢欺負我。”
說到這,夏傾沅原本高興懷念的神采又黯淡下來:“後來二哥結了婚,張玉嬌不喜歡他那些朋友,就硬逼著二哥和他們絕交。
二哥不願意,她就指著每個來家裏的朋友罵。
後來,他們也就慢慢斷了來往。”
沈奕舟拉過她的手,放在膝上:“你二哥的那些朋友,心裏都明白的。”
他習慣性地摩挲著她的手指,道:“有些事情,不痛到極致的話,是沒辦法狠下心的。”
就像長在身上的腐肉,從原來的皮膚潰爛,到最後深入骨髓,隻能刮去腐肉,甚至斷肢保命。
如果這次依仗沈奕舟的力量,事情得以完美解決,那麽這次不夠痛的經曆,隻會讓那些腐肉卷土重來。
人都容易好了傷疤忘了痛,其實一個最重要的原因,是因為當初不夠痛。
夏傾沅自然是諳知這個道理。
她道:“明天,我也有件事做。”
"哦?"沈奕舟挑了挑眉,看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