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白色的小瓶子,還有一把折疊的小刀,打火機。
雖然都不是大物件,但是在人的身體上,動一點手腳,還是能做到的。
沐琴強裝冷靜,“這裏可是警局。”
霍勳笑,“我們當然知道這裏是警局,自然也不敢亂來,隻是剛剛那個負責看守的,我和他很熟,他也願意給我們一點點方便。”
霍勳說的含蓄,但是沐琴明白,他敢對自己做什麽,都是打點好的。
她的臉色瞬間就蒼白了。
霍勳扯掉了脖子上的領帶,堵在了沐琴的嘴裏。
江曜景站起來,拿起桌子上的折疊刀,他摁下開關鋒利的刀刃立刻彈了出來。
“我來吧。”霍勳上前。
江曜景沒吭聲,直接走向了沐琴,刀子雖然不大,但是刀刃十分的鋒利。
他把刀刃貼在了沐琴的臉上。
隻要他輕輕用一點力,刀子就能劃破人的皮膚。
沐琴隻能發出‘嗚嗚’的聲音。
她瞳孔顫抖,身體僵硬,這種任人宰割的滋味,比死亡還可怕。
至少死,一下子就沒知覺了。
但是這種精神上的折磨,讓人生不如死。
“我父母的葬禮上,是你推我下水。”江曜景說話時,手裏的刀尖已經從她的臉上,下滑到她的脖子上。
沐琴一動也不敢動。
身體因為過於緊繃和顫動。
他稍稍用力,刀子就劃破了沐琴的皮膚。
但是血流的不多,他避開了血管。
而且這個部位又很疼。
他會下手這麽準確,是因為,宋蘊蘊有很多醫書,宋蘊蘊看書時,他無意間看到的。
人體最脆弱的是那個部位,最疼的是那個部位,同時血管又少。
脖子是人體脆弱的部位,大動脈多,但是它有個位置可以避開所有的血管,同時神經又很發達,所以這裏最能直接專遞疼痛感。
沐琴額頭出了很多汗,臉色蒼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