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蘊蘊從始至終都沒有表現出,對他們說的事情感興趣的樣子。
畢竟誰還沒個秘密?
顧振庭見她並不八卦,而且還算沉穩,便說道,“好吧,我明天帶她過來。”
“我會提前安排好,早上她會是第一個做檢查的,我知道你的顧慮,所以我會避免她和過多的人接觸。”朱席文說。
“那好,這件事情,就麻煩你了。”顧振庭起身,朱席文送他出門。
不一會兒回來。
宋蘊蘊始終沒開口問什麽。
朱席文滿意點了點頭,問道,“你不好奇?”
宋蘊蘊說,“好奇,但是我也知道,別人的秘密不該窺探打聽。”
朱席文笑,他拉開抽屜,把上次宋蘊蘊給他放好的病人檔案拿出來。
宋蘊蘊看到檔案,雙眼都直了。
這個檔案上的病人和江曜景的母親長得很像。
所以,剛剛朱席文和那個叫顧振庭的男人談話裏的那個‘她’就是檔案上裏的人?
上次她隻注意上麵的人,沒注意到病症。
“她什麽病啊?”她問。
朱席文說,“她沒病。”
“沒病?”宋蘊蘊好奇,既然沒病,幹嘛還要回診?
而且還有病曆檔案。
不過這份病曆沒有存進醫院電腦的。
隻有朱席文這一份。
朱席文說,“這是別人的私事,我不能隨意對你說,你也不要打聽。”
宋蘊蘊點頭,“我明白。”
“你去看一下,ct室那邊,明天早上誰上早班,還有下午你上個手術。”
宋蘊蘊說好。
她雙手抄在白大褂的衣兜裏,先去ct室那邊,她看到江老爺子和錢管家一邊說話一邊去住院部。
他們去住院部,肯定是去看望江禦。
宋蘊蘊好像聽到他們說到了江曜景,於是躲在拐角聽他們的對話。
“江曜景去國了,昨天好像剛回來,老爺,您覺得林毓晚還有可能活著嗎?”錢管家總覺得不太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