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做心髒複蘇。”宋蘊蘊強行保持冷靜。
“沒有用了。”朱席文一開始就知道,這台手術沒什麽希望。
他故意把宋蘊蘊叫回來,是有私心的。
“誰說沒有用,還沒試過!”宋蘊蘊怒斥,不但不聽,還全力的摁壓著顧晚的胸骨中下1/3的交界處……
一下一下……
這種急救是最累人的。
很快宋蘊蘊就滿頭大汗。
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低落下來,落在了顧晚的臉上。
“一定要救活她,她不能死,絕對不能死!”宋蘊蘊不放棄,堅持信念。
監控上的心率毫無反應,她上除顫儀,顧晚的身體被電擊起,重重落下——
依舊毫無反應。
“已經沒生命特征了。”
不知道誰說了一聲,宋蘊蘊瞬間爆炸了,“誰說的?!!”
她一定要把人救活。
無論如何!
一定要救活!
她此時此刻就隻有這一個念頭。
因為她知道,江曜景就這一個親人了,對江曜景來說很重要。
顧晚的身體在除顫儀下起落,起落,可是沒有恢複生命跡象——
朱席文阻止了宋蘊蘊無用的行為,“你已經搶救半個小時了,再做半個小時,結果也還是一樣的……”
宋蘊蘊紅著眼睛盯著朱席文,“為什麽會這樣?為什麽?!”
朱席文不敢看宋蘊蘊的眼睛,撇過目光。
他讓其他人都出去。
今天進手術的都是朱席文的人。
他帶過的的醫生很多。
找幾個值得信任的,完全不是問題。
“宋蘊蘊。”朱席組織了一下言語,“我有個事情要和你說。”
宋蘊蘊像是聽不見,直直的站在手術台前,看著已經沒有生命跡象的顧晚。
她的世界好像置身在冰窖中,周圍很冷,很黑。
她什麽也聽不到。
大腦一片空白。
直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