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越有點生氣,覺得,她是失誤,又不是真的要害人,隻要她好好的和江曜景解釋,他們的關係,還能修複,若是她一直這個樣子,他們的關係豈不是岌岌可危。
死的可是江曜景的母親啊。
“你自己好自為之。”陳越小跑跟上已經走掉的人。
宋蘊蘊走到顧振庭的麵前,“你回國吧。”
顧振庭抬起頭,看著宋蘊蘊,“也是她的意思?”
林毓晚沒有在信裏說過。
是她的覺得顧振庭走了比較好一些。
“你們不是還有一個女兒嗎?你應該回到你女兒身邊。”宋蘊蘊說。
他們有女兒的事情,宋蘊蘊怎麽知道?
也是林毓晚和她說的?
一定是這樣。
“如果這是她想的,我聽她的。”顧振庭說。
宋蘊蘊希望這件事情,可以快一點結束。
她的內心真的好煎熬。
特別是看到江曜景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睛,她幾乎都無法呼吸了。
卻還要佯裝冷靜。
她換上白大褂,正準備工作,朱席文把她叫進辦公室。
“你怎麽今天還來上班?”朱席文說。
“我不來上班,去哪裏?”宋蘊蘊反問。
朱席文一時語塞。
現在江曜景認為她手術失誤害死了林毓晚,心裏對她肯定多少有一點芥蒂。
“這件事情謝謝你,不是你,顧振庭肯定會活不下去……”
“不用謝我,不是林毓晚給我寫了那封信,我是不會答應的,我甚至後悔看了那封信。”她沒那麽高尚,為了別人,犧牲自己。
她之所以,這麽做了。
也僅僅是因為林毓晚是江曜景的母親。
“我去忙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朱席文叫住她,從抽屜裏拿了一個筆記本給他,“這些是我臨床經驗,和我這些年記錄的疑難雜症,對你應該有幫助。”
宋蘊蘊不把生活事情牽扯到工作裏,她伸手接過來,“謝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