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曜景抬起眼眸,凝視他兩秒,沉聲,“沒死?”
陳越回答,“沒死,死的是司機。”
“處理幹淨,可以給死者多一些補償。”
陳越應聲,“嗯。”
這個事情,陳越挺內疚的,他的目標是顧振庭,結果害了一個無辜人。
“公司那邊,可能需要你過去一趟。”陳越說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江曜景淡淡回應,臉上沒有一絲表情,冷的能把周圍的空氣都凍住,他抬手,示意陳越可以走。
這幾天江曜景的臉色一直沉沉的,陳越和他說話都小心翼翼的不如以前那般隨意。
他退下去。
關上書房的門,他看到客廳裏的宋蘊蘊,說道,“你多關心關心江總行不?”
他們這些做屬下的,在這種氣氛中工作,被壓抑的要窒息了。
霍勳都不願意來,以前他不喜歡去公司,現在天天在公司,不願意回來。
宋蘊蘊不是不想關心江曜景,隻是現在的他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林毓晚的死。
林毓晚才死多久?
讓他整天哈哈大笑嗎?
可能嗎?
以前他就不是那種人,現在更加不可能。
宋蘊蘊知道他心裏的苦。
“給他一點時間。”
她輕聲說。
“我隻是覺得江總一直這樣,讓人挺擔心的。”這也是陳越的真實想法。
覺得江曜景過於壓抑了。
他心裏不舒服,大聲罵人也行,這種沉默,讓和他相處的空間都特別的仄人,令人難以呼吸。
陳越是怕這樣久了,江曜景再憋出病來。
宋蘊蘊說,“我知道了。”
陳越歎氣一聲,“我走了。”
宋蘊蘊點頭,“好。
陳越走後,宋蘊蘊抱著雙雙正準備回房間,書房的門忽然響了。
江曜景開門,看到宋蘊蘊在客廳,說道,“你進來一下,我有話和你說。”
宋蘊蘊小聲,“雙雙睡著了,我把他放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