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一句半路失蹤啊。”
宋蘊蘊開始沒反應過來,過了一下,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麽,不由得好笑,“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幼稚?”
顧懷說,“我幼稚嗎?哪裏幼稚?”說著還往宋蘊蘊身邊靠了靠。
宋蘊蘊往旁邊撤了一步,離他遠一點,對顧母說道,“你恢複的很好,不用擔心,也不要有心裏負擔。”
很多人因為自己做過心髒手術,都會焦慮,覺得心髒是脆弱,隨時會死。
可事實,心髒是人身上最強大和頑強的器官。
它從發育出來的那一刻,就開始在跳動,不停歇。
顧懷撇撇嘴,“我又不吃你,這麽怕我幹什麽?”
宋蘊蘊直接裝作沒聽見,根本就不願意和他貧嘴,“你們可以出院了。”
說完她便轉身走出病房。
顧懷對母親說,“她是我朋友,我去和她告個別。”
顧母點了點頭。
剛剛顧懷主動去靠近一個女人的樣子,她看的出來,顧懷喜歡她。
不由得歎了一口氣。
“喂宋蘊蘊,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冷漠?”顧懷跟出來。
宋蘊蘊說,“我還要工作,請不要打擾我。”
她連腳步都沒停。
顧懷氣的不行,“你無情無義,冷情又冷血,沒人味。”
宋蘊蘊直接裝聽不見。
“你別走。”顧懷追上來,抓住她的手腕,“你幹嘛對我這麽冷淡呀?”
宋蘊蘊不喜歡他動手動腳,用力的甩開,她過於用力因為慣性的衝擊力,她自己也往後連連退了兩步,這幾天她食不知味又睡不好,身子虛弱。
差一點沒站穩。
顧懷伸手去扶她。
“你怎麽了?是不是生病了?”顧懷關心的問。
宋蘊蘊抽出手說,“沒有。”
顧懷才不相信,“你明明就有,你看你的臉色都蒼白成什麽樣了?”
宋蘊蘊抬頭,看著顧懷,問道,“我的臉色很難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