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麽長幅?”宋睿傑一麵懵逼。
宋蘊蘊盯著他的表情,“你真的不知道?”
“不是,姐,你先得和我說清楚,什麽長幅啊?我怎麽沒太聽懂你的話?”大概是宿醉一夜,現在腦子還不清晰。
一時間無法理解宋蘊蘊的話。
宋蘊蘊盯著他看了幾秒。
確定他不是在裝傻,才說道,“昨天沈之謙的婚禮,有人在大廈上掛長幅罵他和梁悠悠……”
“哈哈——”
宋睿傑大笑起來,“他得到報應了。”
宋蘊蘊嚴肅的問,“是不是你?”
“不是我。”宋睿傑臉上依舊是笑,“看來,討厭他的不止我一個,肯定是他太壞了,得到報應了。”
宋蘊蘊抿唇看著他。
開始不相信他了。
“真不是你?我怎麽看著就像是你呢?”
宋睿傑不在意,“你非要說是我,那就是我,不過知道他被罵,我真的好開心。”
“以後別做這樣的事情,對安露不好,萬一沈家人以為是安露做的,豈不是要找她麻煩?”
“他一直和我在一起,根本沒掛過什麽長幅,不要冤枉他。”安露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來。
她起身,“我們該走了。”
宋蘊蘊也跟著起來,“你沒事吧……”
“我好的很。”安露說,她轉頭看向宋蘊蘊,“宋睿傑一直和我在一起,離開婚禮,我們就來了這裏,他一直陪我,根本沒時間去掛長幅。”
宋蘊蘊疑惑了,“那會是誰?”
“管他是誰呢,反正惡心了沈之謙,我就很開心。”宋睿傑去結賬。
宋蘊蘊和安露先走出酒吧。
“我也該回去了。”安露伸了一個懶腰。
“你不洗洗?”宋蘊蘊說,“我今天不上班,剛好我回去看雙雙,你去我家洗洗澡。”
安露問,“我是不是看著很狼狽?”
宋蘊蘊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