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曜景因為長時間失眠,過度用藥,導致的頭痛加重。
下了飛機陳越就把他送去醫院。
經過檢查,確實因為服藥引起,如果他這樣繼續過量服用藥物,可能還會出現別的副作用。
醫生給他打了鎮靜劑。
現在人陷入了昏睡!
陳越在走廊給霍勳打電話。
“他現在在病房,醫生說,不能再繼續服藥,隻能物理助睡,可是他的脾氣你我都清楚……”
陳越在這邊一個人,沒了主意,隻能打電話給霍勳商量。
他站在走廊的窗口,宋蘊蘊穿著白大褂,頭上帶著帽子,臉上帶著口罩,用著流利的英語說,“我要給他做檢查。”
陳越對霍勳說,“這邊有事,我先掛電話。”
他走過來,看著女醫生,“不是檢查過了嗎?”
“我是來給他測睡眠深度,請你不要打擾我。”她說。
陳越點頭。
宋蘊蘊用自己的職業便利,順利進入病房。
這家醫院是梅德研究中心附屬醫院,江曜景被送來的時候,宋蘊蘊就看到了他了,隻是因為他被別的醫生接手了,她向那位醫生爭取了之後的治療。
她並不是來測睡眠質量的。
醫生給的藥劑,足夠他昏睡一天一夜根本不會醒。
她借口進來,隻是想看看他。
輕輕地,她坐到床邊。
七個月了。
時間好快,也好慢。
她低著眼眸,卷翹的睫毛顫了顫,慢慢變得濕潤。
她俯身把臉貼到他的胸口,“我很想你。”
她自言自語,“我知道,你不是無情無義的人。”
顧懷說,他不會插手全人工心髒的事情,她心裏知道,是顧懷在故意抹黑他。
一個為了孩子,都肯接受不愛的女人做妻子,並且做到像真的丈夫那樣,可見他多麽有責任心。
“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患上失眠症,不過,我會盡力醫治好你。”她起身,給他蓋好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