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見著蘇羽木帶著桑栩栩離開,覃書朗怎麽也不會忘記他最後那個高傲的眼神的。
覃書朗越想越不爽,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紀政存。
“老紀,木頭又帶著那個女人到我這兒來了。”
紀政存聲音悠悠,帶著些許警告:“他都帶著她到你那兒去了兩次,你確定還要堅持喊她‘那個女人’?”
覃書朗聞言,立馬渾身發寒,打了個冷戰。
“你說得有道理,那我應該叫稱呼她什麽?”覃書朗認真思考起來:“桑小姐?桑女士?還是……栩栩?”
紀政存笑了一聲:“要是不怕死,你可以直接喊栩栩。”
說到這裏,覃書朗一下子就回憶起剛剛的事情了。
他開始向紀政存大肆吐槽:“我跟你說啊老紀,這木頭簡直跟狗沒什麽兩樣。那桑栩栩就多誇了我一句,誇得我有一丁點高興,他就對我一波瘋狂開懟!重色輕友!”
紀政存對他的話存疑:“你確定隻是表現出有一丁點高興?”
覃書朗幹笑兩聲:“就稍微有點害羞,畢竟桑栩栩那臉那身材,確實驚人,她誇誰誰能不臉紅啊?”
紀政存稍稍回憶了一下,倒是肯定了覃書朗這個說法:“嗯。”
聽紀政存似乎跟早他一步知道桑栩栩的事情,覃書朗有些坐不住:“老覃。”
“嗯?”
覃書朗嚴肅道:“我們仨是發小沒錯吧?”
“是。”
“那憑什麽你好像很早之前就知道了?”
紀政存輕笑一聲,這覃書朗是吃醋了啊。
“你幼不幼稚?”紀政存解釋道:“桑栩栩是我客戶,之前來找我了解過一些事情。後來又因為羽木請我幫一些忙,就無意間透露了一點。”
紀政存自然是不會抖摟蘇羽木太多事的。
比如使壞故意說自己的一切財產都被收走了,比如故意找一些很破舊的房子讓桑栩栩於心不忍,諸如此類,為了套路桑栩栩做出來的那些“下作”之事。